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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0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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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爺,我只是覺得徐曼應該是勾搭上了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,否則你們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如此興師動眾,既然徐曼懷孕了,那她更應該安定下來,給自己一個家,也給她弟弟一個好的成長環境,這件事對你們而言太簡單不過了,只要你們能妥善安排好徐家姐弟,我對徐錦也算是...”

我的話還沒說完,侯鄴就甩甩手,丟下一句:

“給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一點教訓吧。”

話畢。老六就朝我撲了過來,蠻橫的將我抱起往木床走去。

我掙紮了幾下,老六將我丟在木床後,二話不說甩了我兩大耳光。

緊接著有兩個漢子過來,把我的雙手吊起綁在木床的護欄上,那件還沒來得及脫掉的風衣,被侯鄴丟過來的軍刀三兩下劃開,四分五裂的丟在地上。

老六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,還朝著發楞的熊三猥瑣一笑:

“熊三,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。”

我很肯定,這一次侯鄴絕對不是在跟我打心理戰術。

雖然我不知道侯鄴為何要拐彎抹角的來說服我,但我鬥膽在心裏設想,這一切似乎不是侯鄴想做的,只是迫於某種壓力不得不而為之。

眼瞧著老六就撲過來了,我擡腳踹了他的襠部,他雖躲開了,卻身子一傾,從床上摔了下去。

爬起來後的老六自然是憤怒到了極點,他找來繩子丟給熊三,麻利的脫下了我的牛仔褲,我的雙腳被分開綁在床梁上。絲毫動彈不得。

侯鄴見了非但不阻止,反而對站在他身旁的兩個黑衣男子說:

“一起去吧,這女人性子烈,一兩個怕是滿足不了。”

說罷,站在他身旁的其中一人露出兩排黃牙,摩拳擦掌的朝我走來,另一人卻俯身在侯鄴耳邊,神情凝重的說著什麽。

侯鄴聽了兩眼帶笑說了聲無妨。

我身上僅剩的衣物只夠遮羞,而我眼前有三個赤果果的男人,那種令人作嘔的氣息再次撲面而來,我咬咬牙向侯鄴求饒:

“侯爺,我錯了,古人雲各人自掃門前雪,莫管他人瓦上霜,我答應你,不再過問徐家的事情,求侯爺放了我。”

聽到我求饒,老六拉了拉準備撲向我的熊三,三人像是下了定身咒一樣,巋然不動。

但侯鄴卻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:

“江離,晚了。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,對於你這種不識擡舉的女人,就該給點教訓,老六,你還攔著熊三做什麽?”

話音剛落,熊三像餓狼一般的朝我撲來,雙手抱住我,笨拙的去解我身後的內衣扣子,我用腦袋撞著熊三的胸口,但他體壯如牛,我撼動不了他半分,只是每撞一次,熊三都會低頭看我一次,像是有些怕了我。

這樣來回好幾次,熊三都沒能解開,老六急了,一把拽開熊三,拿著那把軍刀對著我胸前的肩帶,熊三以為他要拿刀捅我,攔腰抱住老六:

“六哥,不能鬧出人命來。”

老六無可奈何的解釋:“熊三啊熊三。你還真熊,我不傷害她,我只是告訴你,解開內衣扣子的方法有很多種,這一種最方便快捷,不信你試試。”

老六把軍刀遞給熊三,熊三雙手都在發抖,左手顫顫巍巍的伸手來拉我的袋子,還結結巴巴的對我說:

“你...你...你別...別動,小...小心...傷到...你。”

我急紅了眼,對著熊三臉上吐了口唾沫:

“呸,你個小雜種,你敢碰我試試。”

熊三果真怕了,怯懦的回頭對著老六:

“六...六哥,她...她...她威...威脅...我。”

屋裏的人聽了,全都轟然大笑,老六鐵定了心想看熱鬧,添油加醋的慫恿熊三對我動手:“那你就試試,看是這小娘們的嘴毒辣,還是你的刀鋒銳利。”

熊三嚇的腿都軟了,難為情的把刀遞給老六:

“不...不行,六哥,還...還是你來吧,我不敢。”

老六一拍他的腦瓜,將他推到我面前:

“有什麽不敢的,這娘們都被五花大綁了,難不成還能吃了你?熊三,聽哥哥跟你說啊,這女人啊,得靠睡,睡一次不服,那就睡兩次,兩次還不服,那就三次,睡到她心服口服為止。”

熊三鼓起勇氣跪在我面前,卻遲遲不敢動手。

侯鄴一直閉著眼聽著其餘人的笑聲,站在他身旁的那個男人一再彎腰對他說著什麽,卻都被他阻止了。

終於,熊三手裏那把刀對準了我的肩帶,我用力蠕動了一下,他嚇的手一抖,尖銳的刀鋒瞬間劃破我的鎖骨。熊三嚇的把刀一丟,連爬帶滾的後退到了床的邊緣,害怕的喊:

“流...流血了。”

老六再一次推了他一把:“怕什麽,這點血死不了人的,快去把她的內衣扒了,熊三,你只要敢把她的內衣扒了,我就服你是條漢子,哥幾個你們說是不是?”

那群人瞎起哄,自然說是。

熊三應該是腦子有點問題,所以在看到我流血後,就一直不敢再往前,任憑老六和其餘人如何慫恿推搡,他都死死抱著床梁不撒手。

那個從侯鄴身旁走來的男人猴急了,脫了上衣自告奮勇的上前:

“孬種,讓我來。”

但老六還沒看夠熱鬧,攔住了那人對熊三說:

“三兒,哥哥可是在幫你,你今天要是不敢挑斷她的肩帶,改明兒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孬種,三兒。你想當孬種嗎?”

提到孬種二字,熊三兩眼燃燒著怒火:“我不是孬種。”

老六拍拍熊三的肩膀:

“三兒,我的好弟弟,哥哥相信你不是個孬種,那你就證明給哥哥看,快去,拿著這把刀挑斷她的肩帶,把她給辦了,從今晚開始,你就是真正的爺們兒。”

或許是爺們兒三個字刺激到了熊三,他接過老六手裏的刀,緊握著爬向我,閉著眼把我左邊的肩帶給挑斷了。

身後那些人都在拍手鼓掌,在老六的示意下,熊三又把手伸向了我右邊的肩帶,刺破的鎖骨那種疼痛感早就被羞恥感所淹沒了,我相信熊三會照辦,但這樣一來,我就真的衣不蔽體了。

熊三滿頭大汗的鼓足勁,我壓抑怒火看著他:

“熊三,姐告訴你一個不需要用刀就能一只手解開扣子的方法。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動刀子太不爺們了,你想不想學?”

熊三怕我,自然不敢聽我的。

但老六他們拱火,熊三倒也實誠,果真把耳朵湊了過來,我在熊三耳邊輕輕吐氣,他沒忍住,躲了開來靦腆一笑,撓撓耳朵說:

“好癢。”

老六等人發出猥瑣的笑聲,都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。

等熊三再次湊耳過來時,我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了一句:

“熊三,你永遠是個孬種。”

說罷,我把全部的憤怒都轉化到了牙齒上,死咬住熊三的耳垂,熊三受疼掙紮,雙手推著我的胸口,那把刀鋒不經意的割在我的肉裏,翻攪著的疼痛讓我加大了力道,等那些人的拳腳落在我身上時,熊三早已嚇傻了,溜下床捧著耳朵在地上嗷嗷直打滾。

我咬下了熊三耳垂的一塊肉,肉腥味在嘴裏徜徉著,老六憤怒的拾起熊三被他們拖開後掉在我大腿上的那把軍刀,朝著我就捅了過來。

還是侯鄴喊的及時,他起身大步朝我們走來,一把奪過老六手裏的刀:

“我是叫你們玩弄她,沒說能見血。”

隨後,侯鄴大腳一跨,上了床蹲在我身邊,托著我的下巴擦著我嘴邊的血漬:

“江離,你夠狠。”

我用力把咬下的那一塊耳垂對準侯鄴臉上吐去,侯鄴擡手,這一巴掌卻沒落下,只是自顧自的摸了摸臉,抹掉我噴在他臉上的耳垂和伴著血漬的唾液,那個一直站在侯鄴身旁的男人也朝我們走了來,遞給侯鄴一張紙。

侯鄴擦拭完自己的臉後,朝那人又要了幾張紙,先是幫我擦了擦嘴角,而後吩咐道:

“人肉的滋味應該很腥很臭,高渤,去給她拿瓶水漱漱口。”

高渤點頭離開。侯鄴拿紙擦著我胸前流血的傷口,假惺惺的問:“疼嗎?”

同樣的兩個漢字,從宋安戈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宛如四月春天拂面,能讓人深覺寧靜美好,而這兩個字從侯鄴嘴裏說出來,卻變得骯臟且暴虐。

我呸了他一口:

“別假模假樣的,有什麽招數你盡管使出來,今天我江離要是不死,總有一天會是你們的末日。”

說實話,我是真怕。

怕疼,怕受辱,怕被臭男人欺淩。

但我更怕自己失去自尊和傲骨,淪為被他們玩弄於鼓掌的下作之物。

侯鄴深呼吸一口氣,對我伸出大拇指:

“江離,我侯鄴這一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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